……还有那具紧贴着他的、温热的身体,是如何成为了他唯一的浮木,而他,是如何死死攀附着,将所有理智、尊严、冷傲,都焚烧殆尽……
“轰”的一声,所有血液仿佛冲上头顶,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。
他猛地睁开眼。映入眼帘的是低矮雕花的天幔帐、柔和烛光映出的金红色壁画——这天字一号房的豪奢与暖昧,如同无形的刑具,将他最后的尊严凌迟。身边残留的体温和气息,无比清晰地告诉他——那不是梦。
他几乎是弹坐起来,动作快得牵扯起一阵隐秘酸痛。低头看去,里衣松散,裸露的胸膛上还残留着大片暧昧的齿印和红痕,像是对他昨夜放浪形骸的无声控诉。他肤色极白,衬得那点点痕迹愈发刺眼,如同洁白雪地上落下的红梅,每一瓣都诉说着他的不堪。
前所未有的热意“嗡”地涌上他的脸,烧得他耳根通红。他下意识地蜷紧了手指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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